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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上温建辉,他居然笑着说,讨债鬼烂泥扶不上墙,看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行,既然送上门了,就当儿子临死孝顺老子了。”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一骁所承受的比我痛苦一万倍。
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我一步步骗取的温建辉信任,代价是满足温建辉特殊的癖好。
我假装吃醋,怂恿温建辉以他自己的名义,花钱把陶燕挖过来了做我的保姆。
只有与陶燕近距离接触,我才有可能知道陶燕到底把他藏在哪里,他是怎么被这对恶毒的母子杀死的。
两个月的相处,我发现陶燕一直在偷别墅里的东西。
她不知道,我将隐形摄像头藏在了挂在墙上的画里,安在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将她行窃的全部过程都拍了下来。
可是,我只拍到了她偷东西,却没有一点温一骁的消息。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不过我知道陶燕一直想要进我的房间,算了一下,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周,她一定会趁着我和温建辉不在,偷偷成功溜进我的房间。
“媛媛,你怎么这几个月打钱打得那么慢?是不是翅膀硬了,真是个白眼狼,过好日子忘了娘。”
“跟你说了多少次,住院费不要我每次都在那里催着你交,你就不能往里面多打点钱吗?”
“之前那个酒楼订的一点都不好,弟弟过几天是新历生日,你再订一个。”
我看着爸妈发来的消息,在键盘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发出去:
“爸妈,对于你们来说,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两头内容一致:
“当然是你给我们赚钱了。辛辛苦苦将你养大,总不能养个废物。”
是吗?
辛辛苦苦将我养大,就是把年幼的弟弟丢给我带,把好的都给弟弟,永远都说姐姐要让着弟弟。
我存在的价值只是赚钱机器。
大腿被一只手摸着,是温建辉:
“这次我们来点刺激的,怎么样?”
我撇头看向温建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