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需要当事人承认。
……
第二日。
迎着清晨祥和的霞光,第二段剧情正式开始。
“母亲!母亲我求求你!不要!我听话!别折磨我……”
离上次大厅之会已经很有一段时间。
悬崖峭壁之上,几根木头做成的半人高的笼子里,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缩成一团,不复两月前的青春靓丽,眼神里满是惊惧。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憔悴、怯懦、像奴隶一样蜷缩在笼子里的人,竟然就是两个月前那个明艳活泼的宋小姐。
一月前,宋小姐按照婚约与任大少完婚,新颖的西式婚礼吸引了来宾无数,每个人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他们也如愿以偿地度过了半月的新婚甜蜜期。
直到半月前,任大少突然收到消息,说某地发生暴乱,需要他亲自前往平乱。
于是任大少带着管家,也就是他的副官,一去就是半月,宋小姐在家也被折磨了半月。
没了儿子的制约,任太太的心狠手辣显露无疑。
任老爷管家时尚且不敢惹她,便可见她的手段之高明狠厉。
“听话?”任太太迎着朝霞,抬起手欣赏着今晨新染的丹寇。
朝霞色如火焰,丹寇似鲜血浇成。
“你能干得很呢!”她倏而扭头,尖利的眼神像是能刺破宋小姐的皮肤,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蜷缩得更小。
“才进门半个月,我儿子就事事为你考虑,都敢顶撞我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早早绝了你进我任家大门的路!”
“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让她在悬崖上好好反思,不待够两个时辰不准放下来!”
说完,任太太转身欲走,又在宋小姐惊恐的眼神中走到笼子边上:“你可要小心一些,莫要挣扎,这绳子不太牢固,到时候掉到悬崖下去可没有人给你收尸!”
话落,任太太嫌恶一般拍了拍手,扭头离去。
身后凄厉的哭喊,惊不起她心里半点波澜,反而嫌声音吵闹揉了揉耳朵。
“怎么样怎么样?我表现还行吗?”表演结束,郑卉拍拍自己因为嚎哭而涨得通红的脸颊。
“表现不错,很有天赋。”刘迎秋递给她一块湿毛巾,帮着整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