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害怕如此粗鲁的他!
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对他浑身散发的邪佞气息感到退缩,而他毫不客气地以一双充斥欲望的黑眸审视她的时候,她则慌张得想逃走。
可她非但没有成功踏出海府半步,还被他当场逮个正着,再次被带回这间厢房,现下更被扒去了全身的衣物她真的好无助、好后悔!
海天麟对李藤儿淌下的泪水视而不见,认为这只是她耍手段的一个小伎俩。他以男人天生的优势,运用强健的身躯将她压制在身下,俯首开始品尝这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儿。
当火热的唇瓣再次覆上娇弱的蓓蕾,李藤儿瑟缩着身子,无助地喘息着。
为什么只要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会有陌生的感觉?好像好像酥酥麻麻的,想要他继续下去不要停止,又舒服又羞人
李藤儿小巧的脸蛋红通通的,明显地因而转变的模样,原先极力抗拒他求欢的动作已经渐渐消失,纤弱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你这儿又美又甜,真对我的味儿。”
红艳小嘴微启,呵着难耐的气息,从她如此妩媚的神情看来,他知道她正一步一步往的境界掉入,他满意地扯唇一笑。
陷入的女人本就美丽,但李藤儿的美却揉合了纯真与妩媚的神态,矛盾地融合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与纤细柔小的身子,令海天麟感到新鲜极了。
他开始期待这副小小的身子能带给他怎样的动人感觉了!
海天麟残忍地玩弄掌下那副初尝的女体,运用熟稔的技巧将她一次又一次逼上了的巅峰,同时毫不留情地要了她好几回,直到他想罢手为止。
可怜的李藤儿便在海天麟无情放纵的对待之下,终于体力不支地晕倒在他怀里
天际随着日落逐渐转黑,罗帐内的人儿也慢慢苏醒,一张开眼,全身上下便传来一阵可怕的酸痛,疼得李藤儿差点落下泪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坐起身子,腿间酸疼的存在感令她皱起眉头,她低下头审视着,处子之血早已干涸,呈现暗红色地攀附在大腿内侧。
她怔愣地望着那些血迹,午后的激情历历在目,他的强悍、他的狂傲、他的霸道、他的激情、他的强势
火辣的红潮瞬间袭上她的脸颊,李藤儿揪着被子遮住赤o的身子,望着紧闭的门扉,记起在朦胧之中那抹离去的背影
那样毫不眷恋,彷佛她对他而言是个玩物,这令她感到难堪,也对自己下了这个骇人的决定感到丝丝酸楚。
不能回头了一切已经成了定局,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必须屈服在钱财之下,出卖自己的灵魂。
一阵敲门声震醒了李藤儿,她确定没有曝光后,才扬声请人入内。
“李姑娘,让喜儿替你梳洗一下。”年约十三、四岁的女孩打断李藤儿的思绪,熟练地指挥几名丫鬟将水倒入屏风后的大浴桶里。
李藤儿红着脸蛋,不敢望向丫鬟的脸,就怕见到她们眼中的鄙视。
待大木桶装满温热的水后,喜儿将房门关上,轻移莲步扶起李藤儿走至屏风后。
喜儿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些水服侍李藤儿,温热的水逐渐带走李藤儿浑身的不适,她的脸蛋不知是羞红还是受到热水熏沐的缘故,红通通地望着喜儿。
“我想自己来,可以吗?”她指了指喜儿手中的勺子,再指指自己。
不曾与哑子相处的喜儿先是一愣,而后不确定地问:“李姑娘是想自己沐浴吗?”
见喜儿懂得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李藤儿开心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她以为喜儿看得懂手语,目露喜色地又比了比“你看得懂我比什么,我好高兴!”
自从五岁那年被医成哑子之后便无法与人沟通,害她的玩伴一个接着一个渐离渐远,即使亲爹为了医好她四处求医问神,她的嗓子依然无法治好。
好不容易能在孤单的世界里遇到懂得自己的人,李藤儿笑得像个毫无心机的孩童,拉着喜儿的手想亲近她。
喜儿被她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李姑娘,这似乎不合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