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详细点。"
正说完,剩下排着的等登记的两人作势要嚎,卢启递了个眼神过去,语气稍冷,"等着。"
萧怀悰站直身,不紧不慢的回答,"宁昭永襄街第六道的那处小平屋,亲至已故,独我一人,主务……"
"替有钱人家干杂务。"
"三年前宅户家失火,不小心烧伤了半张脸,主家祸连怪罪,因此被辞,为谋生来才金京。"
话音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大人,可还有疑虑?"
卢启眼眸稍凝,定定的盯着,沉默片刻才道:"面具摘了。"
萧怀悰没有迟疑,抬手摘下面具。
如他所言,左半边脸烧伤的疤痕格外醒目,大片的占据着,原本还觉着俊俏的人儿,现如今却是狰狞可怖,不忍直视,只瞧了一眼,便不愿再多看。
卢启收回目光,对他摆手。
萧怀悰重新戴上。
一一记完后,卢启长舒一口气,看着面前站着的七人,"我们会先严格复核一遍,明日申时三刻,你们再来。"
"回去吧。"
收拾好纸张笔砚,卢启揉揉手腕与肩颈,朝里堂走去。
他偏头回望,扫视一眼若有所思。
是夜。
云层堆叠,无月照明,夜深寂静,各家各户关门闭窗,街道上只零星的点着几盏孤灯。
沉静忽然被打破,一道身影翻身上瓦,步伐轻快,步步跃过时只听闻细微的响声,黑色的衣袍拂风而行,蒙着面一身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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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跑,直往大理寺的方向去。
此刻已是后半夜,所有人都在梦乡中。
没了顾忌的黑衣人纵身跳下,像是有目的般,寻到一处阁楼。
左右环看周围,偷摸着开了锁,跨入轻掩上门。
而最高的那处屋顶之上,将底下的情况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