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逃跑?
荔枝放下吹风机,又怕门外敲门的人不是他,披了件外套才去开门。
房门缓慢从里打开,江无漾就站在门外,他换了身衣服,头发半干,原来是回房间洗澡了。
荔枝见到了他人,这才消气,但还是直言她刚刚的不满,“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她转身往里走,语气像是随便说起,装作满不在乎。
江无漾关好房门,跟着她进来,“我回房间洗澡了,不好意思,应该先跟你说一声的”。
“没关系”,她坐回床头,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我帮你吧”,江无漾主动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头顶的热风呼呼吹着,他的手指穿过发根,撩起又放下。他动作很温柔,也很熟练,一点儿没让她不舒服。
“很舒服,你以前学过吹头发?”她问。
“没有,第一次给别人吹”。
荔枝不怎么相信。
他动作很小心,荔枝头发又长又多,他吹了好久才完全吹干。
“那这种事,你也是第一次吗?”
见他拔了吹风机的线,荔枝坐在床沿,直白地问出了口。
动作一顿,自然明白她说的“这种事”是什么事,他直起身看她,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喉结滑动,“嗯”了一声。
荔枝脱了鞋,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这才和他齐平视线,“你的头发还没干透,要吹吹吗?”
江无漾盯着她近在咫尺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抿了抿唇,道:“不了,我有点等不及了”。
语闭,江无漾一手隔着浴巾抚上她的细腰,一手垫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前压。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荔枝没有任何下意识反抗的举动,他还装模作样地问道:“现在可以亲你吗?”,语气很是真诚,好像真的在寻求她的意见似的。
“不是已经亲过了吗?”她是指他亲吻她唇角的举动。
“我是说”,他咽了咽口水,抵着她的头,唇瓣只是轻轻相触就分开,蜻蜓点水一般,“这里”。
“嗯”,荔枝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