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安双唇惨白豪无血色,他一直紧咬着下唇,生怕一个劲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沈惊晚叶走的也愈发艰难,春日的下午阳光过分的和煦,汗大滴大滴的从脸颊滚落到了衣襟里。
“嘶——”汗隐没在了宋宥安的腹部,咸的生疼。
宋宥安脚下一软,连带着沈惊晚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宥安,你怎么样?”沈惊晚焦急的坐起来,看向宋宥安的脸。
她看他的脸上挂着汗水,面色惨白,心中一阵揪痛传来。
“没事。”宋宥安嘴角艰难的扯出了一个弧度,虚弱的笑着。
“丑,笑的比哭还难看!”沈惊晚哑声。
沈惊晚用手帕擦拭着宋宥安脸颊上挂着的汗珠。
她隔了半晌,才低声说道:“宥安,不必勉强自己和我一直奔波。”
“是我太过心急,我们先休息。明日在做打算。”
沈惊晚看着逐渐西沉的太阳,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宋宥安坐直身体,将一直藏在里衣中的金疮药拿了出来。
“晚晚,我才发现我这里有药。”
“你给我换药,休息一下就赶紧找出口。”
“蓝田草的药效只有十二个时辰。”
“我们只有八个时辰了。”
他艰难的将这些话说出,满含急切。
沈惊晚的眼眶顿时红了:“宥安……”
宋宥安长叹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伸手轻轻摸着沈惊晚的头,一脸无奈。
“晚晚,你怎的变得如此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