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浩然似乎对此并不喜欢,总是选择不露脸的衣服。
“我听老吴说你们今天输得很惨,这就是你说的重建‘未名’?”
徐浩然不说话,盯着地面,似乎要把地面盯出一个窟窿来。
“我还听说,你最近和俱乐部里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走得很近。玩玩可以,不要闹出什么丑事来。”
徐浩然‘腾’地站了起来,眼中的精光有如实质,看进父亲眼中,大声道:
“祈安不是来历不明的人,他是我兄弟。他比那些个阔少政要的孩子要真实得多!”
“哼,说你输没反应,说说这小子你这么激动。还是太不成熟——”
“我成不成熟不用你管,给我一年时间整顿,明年我保证带队打进四强!进不去,我随你处置。”
“哦?这么自信?”
相比徐浩然的激动,徐浩然的父亲显得淡定得多,拿着手杖起身走到窗边,盯着外面的月亮若有所思道:
“自信是好事,自信才像我的儿子。但自信要以实力为基础。”
徐浩然对于父亲的说教‘呸’了一声然后高声道:
“有教训我的功夫,你还是抓紧把妈的房子收拾出来吧!没别的事我走了。”
“浩然——”
徐浩然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冷声道:
“还有事?”
“不论发生什么,好好活着。”
“不劳担心,起码能送你走。”
徐浩然走出屋子,吴磬才从另外一个房间走进来,看到呆立在窗边的徐浩然父亲有些难过,走过去拍了拍他道:
“你这又是何苦,当年阿离走,根本和他没关系,干嘛不告诉浩然。”
“他需要个活着的理由,需要个人生目标。”
徐浩然的父亲盯着月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看向吴磬道:
“万事拜托了——那女孩,算了,找机会带回来见见吧。”
“好。”
徐浩然叫了辆车回俱乐部,回去后发现喻祈安不在,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满脑子都是怎么重组未名,打爸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