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允见微笑着向自己走来,云裳花容的娇妻,颔首应道。
他站在原地停下,申后的一众臣工也及时停下,看也不敢多看一眼,整齐划一地跪下行礼。
申令祎走到谢允身边,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掌,将她的一只纤白玉手握住。帝后一同回宫。
……
谢允胃口不错,将申令祎闲暇时研制的一些菜式,每道用了些,放下筷箸,净手拿帕。
申令祎及时在他去拿面帕的时候,已经起身将面帕拿过,亲自递于了他。
谢允笑:“唔?今天表现上佳。”
自从他的惧内之名,根本不受控制地从宫中传到了宫外,宫外又传到了城外,城外又传到帝都周边。谢允觉得,他必须要为自己正名了。
于是昨晚云歇过后,抓起申令祎的玉臂,将她骑于自己身上,道:“明早辰时三刻左右,去接我!我要让这些人知道,我妻是如何夫唱妇随,贤惠端淑!”
申令祎应:“晓得啦!”
谢允犹不放心:“切记切记,莫要贪睡迟了!”
申令祎:“晓得啦,晓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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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摸了摸她可一握的腰肢,旋即目光从下往上游走,最后直勾勾地看她:“你要是晚了,以后你就只能自己动了。”
申令祎面红耳赤,拿起枕头遮住他面:“我晓得就是啦,你不要说!”
……
申令祎瞥他一眼:“我何时表现不好过,听你所说,似乎对我已有不满?”
谢允:“不曾有过,只是说你今天好像表现更好。”
……
当夜,皇帝照常歇在坤宁宫,宫人们素知陛下不喜有人离近伺候,便都退出内殿之外。
此时龙床上,层层绮罗绡帐,将屋中的烛火光线挡在了内殿之外。
寝殿幽暗,博山吐着缕缕芬芳,凤形鎏金烛台凤嘴衔着的颗颗明珠若含云烟。
正所谓“欢荣若此何所苦,但苦白日西南驰”,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和他的美人儿皇后正颠鸾倒凤之时
申令祎忽然在他的兴头上扭动着身子,不肯配合。
谢允大汗淋漓,道:“你干嘛胡乱扭动?”
“哼!”
申令祎忽然不满地冷哼一声。
谢允猛然记起,自己已经年过四十,难道是……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