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戚楚漪脱完毛从医院出发,直奔和徐清雅约好的餐厅。
这家是大学期间两人最经常关顾的西餐厅,餐点不错,环境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有包间,否则按照徐清雅那个口不择言的性格,戚楚漪时刻都要面临社死风险。
果不其然,饭至一半,她边吃边和徐清雅补充希让慈的信息,听到某关键字眼的时候,那头炸了。
“操?处男?!”她在补口红,一激动,差点涂出界。
“嗯,你就说吧,像不像杀猪盘。”
“那确实有点悬啊。”徐清雅合上口红,边用指腹晕开,边拿眼乜戚楚漪:“不过这种的真是难能一见,我玩五年有了吧,没一个有他一半好看的。”
“而且男的别说见面不做了,基本上没见面呢,人就已经开始文爱了,你俩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俩奇葩凑一块儿去了。”
戚楚漪叉着薯条回应她:“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怕他要我命多一点,还是怕他不行多一点。”
“喂,这俩有可比性吗?”徐清雅白她一眼,“要命可不行,你得陪我一起活到我做不动爱为止。”
……
徐清雅的名言之一就是:如果我的生命注定有终点,那就让我停在做不动爱的那一天。
这下连戚楚漪生命的deadle也被她单方面定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回来只待三天,这三天你俩能做点炮友该做的事吗?”
“我和他约了下午两点半见。”戚楚漪没什么表情地说。
“我操,你这效率可以啊——”话没说完,那头戚楚漪先发制人:“但今天我没打算做,我昨晚约他的时候明说的,他同意了。”
“哈?你不会又要约人喝咖啡逛公园吧大姐。”
“我神经啊,这天气下午两点在外面跑,我和晒斑有个约会吗?”
“那你要干嘛咯?”
戚楚漪凝神看着杯壁上的气泡,脱离、上升、破裂,含一口在嘴里,那气泡便似长了嘴一般来缠绕吸附她的舌。
舌根一痛,戚楚漪用掌心推抵着眼前人瘦削的下颌,把自己从他野性蛮横的吞噬中解救出来,随即气喘不定地将额头靠在男人滚烫的肩窝里。
她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亲在一起的,这会儿热烫的感觉从舌根延导至耳根。
空气里两道频率不同的喘息在各自平复。
一只大掌轻轻阖盖住她的半边侧脸,她感觉有什么贴了下自己的头顶,而后男人略显喑哑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戚楚漪没有回答,她像鸵鸟一样窝在希让慈身上,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嗡嗡的:“希让慈。”
“嗯?”希让慈低头,努力用耳朵去找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