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歌是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嘶。”怎么她全身就像是被大车从她身上压过一般是。
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不是吧,难道她昨晚真的跟帝蓝的那鸭子那啥啦。
不对呀,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怎么床上就她一个人,难道他们让她给白嫖了不成。
掀开被子下的自己,他们这也太会玩了吧,她身上都被种了草莓。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扣、扣”
秋歌环视了一周也没找到可以遮挡的东西:“真是要命咯。”
有了,浴巾,下床就跑到浴室里拿了一条浴巾围住她的身躯。
“谁呀?”
“您好,女士,我是这里的客房服务,这是傅先生托我们给您送的衣物,您签收一下。”
“傅?哪个傅先生?”秋歌真想拍死自己,昨晚又被傅廷爵那狗男人给白嫖了?
服务员也被她的话问蒙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
“算了,给我吧,谢谢。”
秋歌拿着衣服,关上房门就冲进了浴室,洗掉身上那些疲惫:“傅先生,不会是他吧。”
“啊?这辈子是不是真的跟他杠上了?昨晚到底是什么样,她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了,姌姌。”想说就找自己的手机,死了,手机不见,不会还在帝蓝会所那里吧。
秋歌啊秋歌你怎么不你自己也丢了,还别说,这男人买的这套衣服还蛮全身的,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穿的尺码。
算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首先得去前台借个电话打,打先,要不然,她连打车的钱都没有,怎么回去。
“你好,请问你们能借我打个电话吗?我手机不见,我让朋友过来接我。”
李森看到她出来就上前:“夫人,早上好,总裁让我送您回去。”
果然是傅廷爵那个狗男人,秋歌没好气的道:“不用,你借我两百块钱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李森看着她没有要借钱,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站原地等着她:“夫人,我也只是打工的,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什么,他没让我做的,我怒难从命。”
“你?真是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李森小声在那嘀咕着:“您以前不也是他的员工吗?”不过这些话,秋歌没听到。
算了,有免费的不用,那就傻子,她昨晚都被他老板给白嫖了,必须在他身上抽点血,岂不是对起他的那点嫖资。
狗男人,婚都离了还占老娘的便宜,他是不是豆腐吃多了还是怎么滴,发情不找他的白莲花,净来祸害她。
他们一个个的是不是觉得她秋歌是软柿不成,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开不起染房了是吗?你们都给姐等着,哪天,我会让你们输得连底裤都买不起。
傅廷爵你个大猪蹄子,活该你被陈星妍那白莲花给坑了,自己才是她要找的那个她好不好,眼瞎人瞎心也瞎,
姐姐画个圈圈诅咒你,以后生个儿子没屁眼,秋歌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她就它们当成傅廷爵和陈星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