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
炭治郎因为愤怒第一次使用出了火之神神乐,也是因此,在想到鸦隐跟他所说的话后炭治郎不断的努力探索把神乐用在战斗中的方法,把神乐的十二个型全部提炼成了刀法,才让其现在能够爆发出这般的威力。
令他意外的是鸦隐再次提及了这个名字,让他的记忆拉回到了和鸦隐一同在狭雾山的那段日子——那时候鸦隐就在没见过面的时候提及过一次了!
但是思绪被拉回狭雾山的人在这里不只是炭治郎一个。
“锖兔……”义勇眼神一变,但随即想到鸦隐身上那么多的秘密,眼神里的震惊一下子就消失了不少。
鸦隐点头看了看炭治郎说道:“炭治郎曾经跟锖兔见过面了。”
“这不可能!”义勇退后一步,目光不再淡定,他看向炭治郎目光多了几分怀疑。
“是…”炭治郎咽了口唾液,接过了鸦隐的话头,“是锖兔亲手教导我劈开巨石的……”
义勇的嘴角微微张开,神情渐渐改变,他猛的踏前一步攥住了炭治郎的衣服语气中带着怒火,“锖兔已经死了,在八年前的那场最终选拔里,他为了救下其他人一直在战斗,最后力竭被鬼杀死!”
义勇瞪着鸦隐:“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
“我……”鸦隐一下子沉默了。
“义勇先生,”炭治郎的手轻轻放到了义勇因为发怒而颤抖的手臂上,他能够闻到此刻的义勇身上更多的并不是怒火,而是悲伤。
“你跟锖兔之间一定是比朋友还要好的关系吧?”
义勇这时才转头看向炭治郎,却惊讶的发现在他的眼眸里同样埋没着深幽的悲凉。
“不…没有。”义勇正想反驳。
“是亲人,对吗?”炭治郎微笑道。
义勇瞬间变得哑口无言,低下头的眼中一道雾水在他的眼眶里朦胧的扩散了。
鸦隐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锖兔…锖兔就像救其他人一样救下了我,把我交给了别的少年然后立刻就跑开了。
那年的选拔只有锖兔一人死亡。
他几乎将那山上的鬼全部打倒了,除了锖兔以外的所有人都通过了选拔。
当我回过神来选拔已经结束,我的确活过了七天,但是一只鬼都没有击败。”
“总是被人所救的家伙真的能算是通过了选拔吗?”
“我远不如锖兔那样强大……我不配做水柱。”
“说到底也不配和柱们站在一起,我和他们不一样,鬼杀队原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说完这番话后,义勇的眼神变回了一片冰冷:“这就是我和锖兔的故事,就这么多。”
真的只有这么多吗?鸦隐记不清了,可是义勇讲出来给他的感觉却并非如此。
“骗人。”炭治郎仿佛在把鸦隐没开口的话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