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泽也明白了。
环境正在一点点改变。
假如,自己没给许承一个许诺,他就因为自卑,不会去招惹那个柳玉的烂贱货色。
转念一想,这是坏事吗?
世上没有假如,事情发生了也没有改变的余地。
不但让许承认清了对方是什么货色。
这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要是万一他真和柳玉成婚了,到后来也许还是一桩麻烦事呢。
杀人?
呵呵……十七条贱命而已,也是他们该死。
沈玉泽重新回到院中石椅坐下。
“屁大点事,何必这样哭丧着脸,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不多了去?”
“虽说行事有点鲁莽,但颇对本王胃口,你要是缩着脑袋回来,本王也得揍你一顿。”
“从即刻开始,就在王府中待着,本王看谁敢过来抓你。”
许承泪水糊着血水,哽咽道:“这样势必会拖累您啊!”
“就凭你?拖累本王?别说笑话了。”
沈玉泽浅笑一声,说道:“要不是你搞出这档子事来,本王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叶长运。”
“堂堂镇抚使,与商人勾连,以权谋私,以权谋色,这还让你亲眼看见了。”
“算起来,你还有大功劳呢。”
许承跪在地上,神情发愣。
古往今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也是大云律法所标明的死罪。
自己一口气怒杀十七个人,誉王殿下难道还能出面保着不成?
许承万万不敢相信。
“许承,律法是用来约束别人的,不是用来约束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