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扬,我躲在小树后,缓缓蹲下身子,解下了腰间挂着的那只鸟。它一直被束缚在皮带上,翅膀和爪子都无法动弹,嘴巴也被堵住,想必早已憋得难受。
“毅哥,这就帮你解脱一下。”
我把鸟放在地上,解开它翅膀上的绳索,仅留下一只脚系在小树枝上,接着取出塞在它嘴里的草团,那只鸟瞬间振翅欲飞。
咕咕咕……
哗啦啦——
动静颇大,立刻吸引了老赵的注意,他连忙转身查看我的位置,我特意将鸟推向前方,确保老赵能够看见。
“好大一只鸟!”老赵满心欢喜,疾步奔来,高喊道:“小刘,快来快来。”
老赵冲过来,拨开灌木丛径直朝那只鸟跑去,鸟被栓住无法逃脱,老赵误以为是一只呆鸟,猛地向前一扑,抓住了鸟尾巴,鸟儿受惊尖叫起来,挣扎得更为剧烈。
声响愈发浩大。
“逮住了逮住了,快来呀!”老赵兴奋地呼喊,乐得仿佛捡了宝似的。
我冷哼一声,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接近,一棒击中他的后脑,老赵瞬间僵直,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时,身后的刘酒保闻声疾奔而来,周围的灌木丛被他带得哗哗作响。
“老赵干得漂亮,压住它别让它溜了,哈哈,逮住就地烤熟,哎呀妈呀,我都快饿瘪了。”刘酒保满心欢喜,全然抛却了警惕,如同猎豹般疾速冲来,丝毫不顾及保留体力。
我躲在一棵小树后暗自窃笑,只见刘酒保垂涎欲滴,八字步急匆匆跨过,拨开小树丛,便瞧见趴着的老赵。
鸡正被老赵紧紧抱在怀中,不住地发出咕咕叫声,一根绳子系在旁边的小树上,若非仔细观察,谁也不会察觉。
“太好了,老赵你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今晚我给你安排几个富婆乐呵乐呵。”刘酒保走上前几步,而我则隐蔽在他不远处,手中紧握棍棒,静观其变。
纹丝不动的老赵,无法飞走的鸡,一切显得颇为诡异,刘酒保立即觉察出情况有异。
刘酒保面色陡变,迅速握住腰间别着的刀,正欲转身之际,我站起身猛力一棒挥去。
砰!
刘酒保应声倒地,然而手中的刀并未松开,我当机立断,一棒砸向他的手腕,他痛得嘶吼一声,刀随之落地,紧接着,我又一棒狠击在他的腰部,他痛苦不堪,跳起来发疯般向外狂奔,我预料到他会逃跑,一棒精准地击中他的小腿骨,这一击甚至让棍棒出现裂痕。
刘酒保凄厉地哀号,脸庞因疼痛而变得通红,青筋暴突,在地上连滚两圈,抬手高喊:“别打了……”
砰!
我毫不留情地一棒砸向那只手,刘酒保惨叫着抱住手臂,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毅哥,我求求你,别再打我。”
我持着棍棒,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犹如初次遇见初恋时的喜悦,同时也夹杂着首次失恋的悲切,以及想要除掉情敌的狠辣。
两名女子惊恐尖叫,夺路而逃,刘酒保陷入绝望深渊。
“毅哥,你听我说,饶我这一次……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一条狗,一个屁,你就放了我吧,饶我一次。”
“饶你一次?”我微笑着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