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掌握时尘铜船的人是你,能借用时尘铜船力量的也是你。”
“不过我还要多谢你,”
茶茶用衣袖擦去脸上血迹,疑惑歪了脑袋:“?。。。。。。。。。”
无心一手墨铜古树一手天雷大戟,身旁雷弧环绕,墨铜古树的树叶飘荡:
“因为你,才有我。”
“若不是你借用时尘铜船力量创造了那么一个死循环,我还没法和你交上手。”
“你值得我现身,动真格,你是很不错的对手。”
茶茶似懂非懂:“那你是谁?”
无心:“我谁也不是。”
“若非要深究我的身份,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称我为无相!”
无皮怨气陡然生起:“什么狗屁无相,张着嘴就胡说啊!”
“方才我问,他就故弄玄虚,她一问,这家伙就老实说了,太区别了吧。”
“还无相。。。。。一会无心一会无相的。。。。。。。怪不得先前自言自语,这纯纯脑子有病啊。”
“一个疯子碰上了一个脑子有病的。”
身为天生重瞳之人的四瞳对此有不同的见解:“无相。。。。。。他自称为无相。。。。。。。”
“呵呵。。。。。有趣。。。。。有意思。”
无相之名和路人之名入耳似的没引起茶茶任何反应,
她在意另一件事:“那你是无心?”
无心:“相由心生,无相即无心,我也算是无心吧。”
茶茶:“那就杀你。”
咔。。。。。。。。无心复生,他的原位被茶茶的手爪撕裂,
无心手腕翻转天雷大戟打了个转背到背后。
啪!惨白的秀手恰好拍到大戟之上,
跳跃闪烁的雷弧顺着茶茶那只手直上,衣袖破碎,焦黑,白洁的手臂多出一道道雷电灼烧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