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簌自欺欺人地偏头将脸埋进被子里,有气无力道:“不要再说了”
女人弯眼,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簌簌小时候明明最喜欢我叫你宝宝。”
床单被手指蹂躏出道道折痕,云簌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
手指揉上一块新的区域,她连连喊痛,女人笑道:“那又是谁这么大了还疼得撒娇呢?”
太丢脸了。
云簌咬唇忍着声音不再说话,祈祷这段不要被系统抓取直播到外界。
不知过了多久,脚腕上火辣辣的烧灼感盖过疼痛,云望舒收回手,“好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co
她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云簌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姐姐”
听到道谢,女人欣慰的目光充满着母性:“簌簌长大了。”
她在一旁水池洗完手,拿了条沾湿的毛巾回来,帮云簌擦拭脚腕上残留的药油。脚是不带有性意味却又相当隐私的一个部位,如今就这样被对方自然地握在手里,只有云簌一个人胡思乱想的羞耻着。
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可云望舒自然的仿佛她们本就是毫无顾忌可以坦诚相待的关系。
云簌是独生子女,没有体验过姐妹之间的亲近。
女人垂下来的发丝偶尔扫过小腿,像羽毛一样在皮肤上撩拨出丝丝痒意,她尽量忽略这奇异的触感。
阳光穿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来,隐隐能听到操场广播的声音。
医务室大多是一些休息的伤员,很安静。各个床位用床帘隔出单独空间,云簌伤在脚腕,原本是不用拉上床帘的,但实在是被旁人盯得不好意思,便拜托女人帮忙拉上了。
现在空气沉默下来,她又觉得这样的氛围好奇怪,感觉差不多擦拭干净了,便道:“可以了姐姐”
云望舒放下毛巾,帮她穿上长袜,“你躺着休息一会,我去问问医生。”
她动作轻柔地将云簌腿抬放到床上,话音落,床帘突然被拉开,云簌抬头,对上叁张熟悉的面孔,莫名心虚地下意识想要将腿抽回来。
阮流筝看了眼女人握在她腿上的手没说话,江浸月担忧的表情在看清她们姿势的瞬间转为怒气,转头冲云簌质问道:“她是谁?”
闻言云望舒轻轻挑眉:“簌簌,这位是?”
被四双眼睛一齐盯着,云簌默默吐槽了句这是什么修罗场,解释道:“同学,江浸月。”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