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想到,过去这么几年,姐姐居然真的可以不靠男人,自己独自支撑起整个安庆侯府,她可真有本事,比男人都厉害呢……”
这话其心可诛,就是在暗示屈渐行,苏蓝说的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独自支撑起整个安庆侯府?
背后肯定有男人在帮忙!
说不定就是那个野男人!
屈渐行不知是被苏蓝说的恼羞成怒,还是单纯的不想承认苏蓝的厉害。
居然顺着唐少柔的话往下接,不过不像方才那么有底气。
但从言语中明显能听出,他想赶紧把这事儿给翻篇,模糊处理。
于是故作大度的摆了摆手。
“行了,柔儿说的也没错,我怎么知道你靠什么把安庆侯府打理成这样的。”
“且柔儿说她是亲眼看见你和那野……那男人的事,你要是不想承认,我不强迫你就是了。”
苏蓝深吸一口气,总有一种在跟三岁娃娃吵架的错觉。
自己说东,屈渐行偏要说西,指天答地,纠缠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苏蓝懒得再废话。
“侯爷看样子很喜欢往自己脑袋上扣绿帽子,但我可没这种喜好,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非要往我脑袋上扣上不忠的帽子,我不服。”
“侯爷不信我,那我还非得让你相信我,唐少柔说亲眼看见我跟男人私会?请拿出证据来,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她说看见我与那男人说话,可有看见我做了出格的事?说话可不算出格,再有她嘴里说的,在这光天化日的草地上,做那等苟且之事……”
苏蓝自己都气笑了。
“且不说这种行为有多荒唐,不合理,姑且当它是真的,但我只要证据,请拿出来,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我不服。”
“而且侯爷还没回答我,为何只听她的胡言乱语,不听我的解释?张口给我定罪,我也不服。”
气场全开的苏蓝锋芒毕露,让人望而生畏。
“还有唐少柔方才说我独守空房多年,会寂寞,所以偷人是可以理解的——”
说到这,苏蓝不屑一笑。
“我只能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我可不像唐少柔这么饥不择食,看见个男人就往上扑,说我迂腐也好,死板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