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渐行梗住,被看的有些心虚,但就这样被苏蓝拿下,他也不甘心,下意识狡辩。
“要不是你说话阴阳怪气,又得理不饶人,我也不会这般说话……我承认,我方才冲动了,但你也没必要每句话都带刺。”
“我来找你,就是在给你台阶,女人不要太计较,要宽容大度一点,外面人都说你端后贤良,我倒是一点看不出来。”
听着屈渐行这明摆着推卸责任的说法,苏蓝都气笑了。
“侯爷,你想说我沽名钓誉就说,正好,我也想提醒你,不要来个人夸你一句护国将军,就真把自己当成是大英雄了。”
“沽名钓誉,总好过名不副实,我就是个后宅女子,名声好坏真假,也不会真的对别人造成什么影响,但侯爷你不一样。”
苏蓝盯着屈渐行,语气戏谑。
“你肩上,可是挑着安庆候府的大担子,你现在因为唐少柔,已经把安庆候府的脸都丢尽了,如今居然还有脸挑我的刺儿。”
“是不是我之前在公主殿下面前对你太好说话,让你对我有些错误的认识?你不会真以为我怕了你吧?”
苏蓝说话间,看着屈渐行那不敢置信的脸,笑容逐渐放大。
“侯爷,你凭什么以为?你这个几年前就在边疆找野女人厮混快活的陈世美,我还会当块宝似的供着。”
“在你眼里,我苏蓝的眼光就这么低吗?”
“苏蓝你够了!”
屈渐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即炸了毛。
只不过,苏蓝根本不当回事,不耐烦道。
“侯爷,咱们夫妻俩日子过成这样,怪不着我,甚至都怪不着唐少柔,毕竟非要追根溯源,错都在你。”
“要不是你无耻,在前方边疆未定,后方安庆候府前途未卜的时候,跟野女人在边疆厮混生子,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千夫所指的地步。”
“连外人都能骂你两句,我这个帮你安定后方的内人,大功臣,还不能有两句抱怨了?”
春喜惊讶不已,小姐这是想彻底撕破脸吗?装也不装一下,就不怕把屈渐行激怒吗?
苏蓝没注意春喜,看着目眦欲裂,喘粗气的屈渐行,冷笑道。
“我告诉你屈渐行,你如今你在外的名声,我即便是在侯府天天打砸摔,你都不能说我什么,毕竟我变成这样,都是你逼的!”
“错不在安庆候府,错不在唐少柔,错都在你一人!还请侯爷有点自知之明,做错了事,要认罚,要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