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溪晕晕乎乎的,便照做了。
这次,流程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解了上衣不够,还解了下裤。粗长的匕首贴着腿间缝隙来回砺,在润它的锋。
此前,叶轻舟不会如此。因为害怕会二次伤害细嫩的蕊心,他连上手都是小心的。
这可能算他唯一的节制。
沉月溪醒悟叶轻舟的打算,推了推匍匐身上的人,拒绝道:“不行。还没好。”
叶轻舟疑惑,也开始有点怀疑,不太肯定,“你好了。”
沉月溪飞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你。”
“我也好了。”叶轻舟可以保证。
然而沉月溪不信他,因为他惯会嘴硬。沉月溪只信自己看到的。
沉月溪戳了戳叶轻舟腰上粗糙的剑痕,道:“等你这条疤不见了,你才算彻底好了。”
叶轻舟攒眉,捉住沉月溪附在他腰间的手,不满道:“那至少还要一个月。”
“那就一个月呗。”
“……”
好无情的话。
唯一算得上慰心的,可能是沉月溪接着哄了一句:“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说着,沉月溪反握住了叶轻舟的手,暗示意义十足地将手指插进他指缝,十指相扣。
“不一样,”叶轻舟同她扣紧了,“师父,那不一样。”
那是一场旷远而充盈的跋涉,灵与肉都在获得极致的满足,无可比拟。
沉月溪无法否认这一点。所以哪怕他的手指再灵活,她也没办法获得同那夜一样至死的快感。
可是,不行。
沉月溪错开了与叶轻舟对视的目光,宣示着无声的拒绝。
叶轻舟低眉,似乎思索了一下,“可以换你在上面,我不动。”
还能这样?
沉月溪的第一想法是惊奇,随后又多了一层狐疑,不悦问:“你哪里学的这些?你是不是背着我逛花楼了?”
否则叶轻舟如何会这么多?初次那晚也是,和沉月溪比起来,叶轻舟未免有些太上道了。
叶轻舟微愣,隐着一份逗弄的心思,解释:“凌霄峰,你架子上,有本书,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