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中还有几个晕着的看守。
她是……硬闯进来的?
太乱来了。
她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跟在后面的叶轻舟讶然,或许因跑走而心跳飞快,一点点抓紧了沉月溪的手,纤细而修长。
二人跑出幽室,夺目的阳光闪得他们眼睛微眯。模糊的视线中,景鸿领着一群人堵在前方,严厉训斥:“沉月溪,你不要太胡闹!”
“景鸿道长,”沉月溪这样唤,振振有词,“我已经不是浮玉山的弟子。当年承受诛邪剑阵,所有恩情已经还尽。浮玉山的门规,管不到我了。我的弟子怎样,浮玉山也无权过问。”
景鸿脸色一紧,冷声强调:“你也知道你们是师徒。”
徒弟对师父产生非分之想,师者已失教导之责,还藐视门规、任其滋蔓。他们这一走,无论如何,都会落下淫奔的罪名。他们连世俗的礼法也不顾了吗。
沉月溪的罪名太多了,残害同门、与妖苟且,不在乎再多几条。
她自问心无愧。
沉月溪装作没有听懂弦外之音,“所以我带走我徒弟,天经地义。”
“荒唐!”景鸿不可能任沉月溪胡作非为,指示将他们二人拿下。
沉月溪脸色一变,下意识握紧了叶轻舟的手,甩出剑,用剑柄将他们一一敲晕在地。一人从后袭来,叶轻舟抬脚将人踹开,也随手夺了一柄剑,击退围过来的人。
二人背靠背,相辅相成。然对面人多势众,沉月溪和叶轻舟只打人不伤人,渐有些应接不暇,落得下风。
猝然,一阵地崩,脚下土地如长久干旱的田地般块块裂开,众人皆站立不稳。
见势,沉月溪赶忙携着叶轻舟飞身而去。
眨眼之间,一白一黄,两道影子,已如惊鸿般杳去。
这显然不是自然的地裂山崩。
景鸿追寻着灵力波动的方向撇头,果然见到隐在树后的莫雨声。
景鸿气恼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作话】
带伤打辅助的二师兄表示:常年一拖叁,劳心劳力,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