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他会在国外转机,没有人会知道他去哪里。
这套平层是当初他拿第一个项目的提成付的首付。
算他某种意义上的第二个家。
不过这套房子基础装修是全部交给装修公司一步到位的,只和他略微沟通了一下风格,没有精力去像别人一样选软装,都用贵的总不会出错。
严格来说,他住在这,睡觉更多些,前几年更是忙得很少回来。
现在,也不要了。
前几天约了律师作公证,自愿赠与,指纹都录入了,索性连带房子的所有权也一并给了吧。
收拾衣服的时候,有东西从外套里掉出来。
那个平安符。
这种东西丢了也不好,陆昀川把他塞到了行李箱最里面。
还从茶几底下收拾出来崭新的袖扣……这和他的腕表配套。
也不是不能用,都扔进行李箱。
更多的衣服配饰也不用都带着,带不完。
他去出差的借口,到底是不能像搬家一样全部带齐的。
突然看到了墙角的一幅画。
小半月前,陆昀川受傅深所托去拍了这幅画。
既然人要走,房子也要给人了,画总不能留着。
发消息和对方说了声,人还在开会,陆昀川直接问了句方不方便送到家里。
傅深抽空回了“ok”。
陆昀川拎着画,临出门前看了猫眼,人还在。超时长了。
他停顿一秒,直接打开门。
果然,陆昀川往门底下看一眼,嘴角扯了下,眼底没多少笑意,这人躲猫猫还真是熟练工。
他把画放进后备箱,开车出去,这次没有提车速甩开人,一直跟,那就跟着。
陆昀川时刻盯着后视镜。
见眼熟的车没有跟丢,加上看见了熟人,他把车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