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因为匆忙拔针而飙血的手背和冷知非一同赶回了别墅。
屋内,下人面露担忧的在一旁瑟瑟发抖,冷一川一直不停地打着哈欠,流眼泪,流鼻涕,全身颤抖,抓狂地用歇斯底里似的尖声啼哭。
“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我心疼地上前抱着儿子,问:“小宝,你跟妈妈说,什么糖?”
下人说:“是任小姐给的糖,您吩咐不让一川吃太多糖以防长蛀牙,平时他都很乖的,但是今天偷偷拿糖吃,我藏起来不给他之后就这样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在我心中逐渐成型,冷知非越过我率先把儿子抱起来往门外冲,说:
“小宝误食毒品,我带他去医院检查。”
冷知非怎么会这么笃定?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冷知非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他散落在地上的任雀身体检查报告单,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目光逐渐渗满恨意。
任雀这个瘾君子,到底有多恨我,竟然诱使小宝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