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倾慕过,眼神或举动,多少还是会流露出一些欣赏及向往。
可这些,也让晏漠寒不满了。
才会有刚刚那一出,明是宣示主权,实是警告他。
关越恒隐隐觉得,晏漠寒有点不一样了。
但哪里不一样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俩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回到包间。
裴知夏和许泳儿在聊着关越恒,听见门响,俩人噤声,低头剥虾。
关越恒作为今天请客的那位,自然不想这气氛一直尴尬下去。
落了座,便问许泳儿。
“泳儿平时有什么爱好?”
许泳儿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
刚刚听裴知夏说,他喜欢乖的。
便道。
“我喜欢泡吧跳舞看香|艳秀!”
关越恒笑道。
“那真是巧了,我朋友酒吧新开张,还真有香|艳秀,一会儿去看看?”
许泳儿一个销售部经理,能看不明白关越恒对自己的意图嘛。
本来,她对关越恒也有些好感。
毕竟,长得帅,还幽默健谈。
不像晏漠寒,像块冰砖似的。
徒有一副帅皮囊,日常却无趣得很。
可得知道他是安城关家二公子时,她就歇了心思。
好友如今的下场,就是她的警示。
这些豪门阔少,牵扯上就没什么好事。
“不了,知夏还在康复期,吃完饭得回家好好歇着。”
关越恒眼里的光便黯了下来。
晏漠寒放下筷子,接过话。
“去看看吧,也不是回家躺着才叫休息。”
晏漠寒发了话,裴知夏和许泳儿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裴知夏也无所谓,大庭广众,她不信晏漠寒敢做出什么来。
正好她也郁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