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抽烟是真的,宁斯衔就是觉得楚易澜被人管这一幕挺有意思的。
楚易澜心思深,偶尔情绪无法排解,确实需要一根烟镇静一下,因为他烟瘾不大,所以宁斯衔的那些医嘱,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怎奈沈连当了圣旨。
“易澜啊。”周源林意味深长:“这不长个记性?”
就一个雀儿,管这么宽,没规矩。
谁知楚易澜顿了顿,摸了下麻将,“继续。”
周源林:“???”
冯悦山叹气,说你是个笨比吧还不承认,没瞅见某人愿意被管着吗?
沈连坐旁边一杯茶下肚,突然听到楚易澜说:“沈连,过来玩一玩。”
沈连眨眨眼。
楚易澜看了眼他:“输了我给钱。”
沈连这就不服气了,“我打这个很厉害的。”
周源林哼笑:“让你一只手。”
二十分钟后——
沈连:“给钱给钱!”
“周总您别输不起啊,给钱啊!”
楚易澜嘴角的笑不知何时已经扬到了一个分明的弧度。
沈连连赢四局,兴致高昂,就在他打算再来一把的时候,被楚易澜按住了手腕,“行了,就到这儿吧。”
沈连点头:“行。”
楚易澜带沈连去了隔壁房间,布置挺静雅,他跟门口的服务生说了两句,不多时一些湘菜就被端了上来。
“楚爷?”
“吃你的饭。”楚易澜说,“到点了,省得又低血糖。”
沈连心头暖洋洋的,大刀阔斧地在桌前坐下,小声嘟囔着:“关心我就关心我呗,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楚易澜:“……”
门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沈连诧异:“闹老鼠呢?”
楚易澜直接上前将门拉开了。
冯悦山差点儿跌进来。
宁斯衔轻咳一声扭头就走,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尴尬的同时还不忘往门里看,结果预料中的场景没有,沈连搁那儿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