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钱的确是闻倾川的。
但环顾一周,家里除了几张破旧的板凳,主卧里一张床外,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要是闻倾川又出任务了,自己又不会做饭,那自己离饿死还远吗?
沈桑榆一想这是万万不行的,于是叉着腰,再次学着以前原主和闻倾川叫嚣的模样:“钱在我兜里那就是我的,休想让我还给你!还有,以后你出去,都必须给我留钱,不然像今天这样,我被饿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闻倾川见此,并没有开口要钱,而是说:“要是明天还在低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闻倾川觉得沈桑榆还是以前那个沈桑榆,但说话的方式和之前天差地别。
明明都是张牙舞爪,但现在的沈桑榆让他莫名的看得顺眼。
难不成是摔了一跤把自己给摔傻了?
闻倾川心里有些担心,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看看脑袋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还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沈桑榆突然发高烧了。
夫妻二人一直都是分房睡,闻倾川睡在书房的一张行军床上。
身为军人,他的耳力要比常人警觉许多,再加上今天沈桑榆就有些低烧,他一直都注意着主卧传来的动静。
果然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紧接着砰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闻倾川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发现晕倒在床下的沈桑榆。
沈桑榆口中呢喃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脸色惨白,但又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往外冒。
闻倾川没有犹豫,抱起沈桑榆就往医院跑。
闻倾川来不及借车,外面天冷,他只能用被子将沈桑榆团团裹住,等他跑到医院以后才惊觉自己背后出了一身汗。
医生检查后,突然用打量的目光看着闻倾川。
闻倾川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了?”
“你是这位同志是什么关系?”
闻倾川赶紧道:“我是她丈夫。”
下一秒,医生脸顿时垮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把病人送到医院,病人都高烧到四十度!再烧下去都快烧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