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赣江煤老板,个子不高,皮肤黝黑黝黑的,就像他挖出来的煤一样。
龚老板带过来的五个人,有两个女的,年纪都是三十左右。
据说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文员。
他的助理,是一位将近四十的男子。
这名男子看起来很精明,骨子里都透着那种鬼精鬼精的气息。
见到陈燕,几个人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陈燕故意把走路的姿势,弄得很难看。
助理开起了玩笑,“陈燕小姐,你们家那位有这么猛吗?一夜不见,你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陈燕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被你们灌多了,摔了一跤,今天你们可不许灌我了。”
助理道:“这个谢主任可以做证,昨天你是怎么说的?只要我们龚总来安平,你可是说过一醉方休的,今天晚上在座的各位,都必须放开了喝。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谁不喝,谁就是破坏团结的罪人。”
助理果然一套一套的,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先声夺人。
谢毕升也道:“对,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招商办的同志们,今天我们为安平县的第一笔招商,光荣而战,宁可死在酒桌上,也不可当逃兵。”
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
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
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
龚老板没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
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陈燕来到洗手处,顾秋塞给她一颗小药丸。
“等下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
“可以解酒。”
“哪来的?”陈燕接在手里,奇怪的问。
顾秋道:“别问那么多,吃了这颗药,喝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