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丢了摩托车,巧英被欺辱,两个人都很郁闷。巧英一路小声的哭泣,把二喜心烦的不行:你说你哭啥?我那么贵的摩托车丢了都没哭,你什么都没丢还享受了呢!
巧英骂二喜不是人,说得那是人话吗?二喜突然好奇的问巧英那男的挺厉害啊,时间挺长,你难道不是享受吗?
巧英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些臭男人只是玩弄自己的身体,毫无感情可言;顺子娶了自己也是他没人愿嫁了,废了,垮了,他也不爱自己,唯一爱她的人只有刘文成,可惜也被自己弄丢了。
此时巧英想起了很多刘文成的好,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离开他,经历了这么多,巧英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唯一能给自己幸福的男人就是刘文成。
二喜的嘴脸也让人恶心,巧英不再搭理他,她现在想得是回家怎么和顺子解释。走了半天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村子里除了狗叫声之外再无声响,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两个人走到村口,巧英对二喜说最好分开走,如果让别人看到肯定会嚼舌根的。二喜表示无所谓,本来咱俩就是不三不四的关系,不过两个人分开走巧英还害怕,只乞求不要碰到熟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个人刚进村就碰到了一个青年叫后生,这个后生是半夜起来上厕所。以前农村的厕所是在墙外面的,后生起来上厕所看到两个人过来,以为是进村偷鸡的贼,他躲在厕所里听听这两人想干什么。
二喜和巧英越走越近,大家这时都睡觉了,所以也放松了警惕;二喜对巧英说:你就是个不祥的女人,谁碰你谁倒霉。
巧英反驳他说:在旅馆里的时候你还叫我小妖精,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现在又说我是在详的女人,真是缷磨杀驴。
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后生的好奇,他在厕所里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听出来是二喜和巧英;后生心想这俩人怎么搞到一起去了?顺子能咽下这哑巴亏?
眼见两人走远了,后生才从厕所走出来,对着两个人的背影“呸”了一口,骂了几句不要脸,偷人成瘾。
这后生平时和顺子关系较好,见巧英和二喜又勾搭在一起,替顺子鸣不平,他决定把今天听到的事告诉他。
巧英终于到家了,院子里一片漆黑,顺子也早就睡着了;巧英感到庆幸之余又有些失落;以前如果她不在家,刘文成一定不会先自己睡,肯定烧好洗脚水,做好饭等她回来,可顺子呢!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算了,不要求那么多了,巧英轻轻的推开门进到屋里。
“你干嘛去了?突然传来的一个声音把巧英差点吓死,她本以为顺子睡着了,谁知他根本没睡,摸黑坐在堂屋里,声音里充满了气愤。
巧英解释说:今天去乡里赶集,谁知道钱包被偷了,我在集上找了半天没找到,回来时已经没有车了,所以我是走回来的,就回家晚了些。
顺子冷笑着,巧英是什么人他比谁都了解,什么钱包被偷了,我看是你被偷了吧!
顺子心里明白,和巧英结婚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巧英熬不住出去找别人,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你找人归找人,你不能明目张胆的找,好歹避着人点。
巧英拉开电灯,那个时候小山村里大多数还点煤油灯;但顺子家扯上电灯了,不过灯光没有现在亮,只有15瓦,灯光发黄还刺眼,但是在那个年代,电灯也算是奢侈品了。
电灯拉开,亮光打在巧英脸上,顺子这才注意到巧英的脸是肿的,嘴角还有血迹,顺子赶忙问这是怎么了?顺子这一问,把巧英问哭了,就把半道上被人凌辱的事和顺子说了。
只不过她隐瞒了和二喜约会的事。
顺子听了巧英的遭遇,劝她想开点,他是不会嫌弃她的,这事总算是圆过去了。
二喜回到家后越想越气,心爱的摩托车被抢,都怪巧英,不能这么便宜了她,二喜想对巧英下手,他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