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跑回了部屋,一眼就看见了昨晚被我放在茶几上的花环,仅仅过了一晚,上面的花朵除了色泽暗了些不比昨天鲜艳之外,和刚摘下来的花没多大区别,还是挺好看的。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花环又跑了出去。
花已经被摘了,我也接不回去,希望审神者看见花环后心情能好一些吧。
等我再次回到院子的时候其他刀剑也来了,某三个左文字派的刀剑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活像三个大型立牌似的一言不发,心里在想什么我根本猜不了一点。
不是很懂你们左文字一家。
相比左文字派,粟田口派刀剑的情绪大多都表现在脸上,比如罪魁祸首鲶尾藤四郎满脸都写着“完蛋”两个字。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啊。
长谷部看主人这么生气,他急的头冒冷汗也没让流光恢复情绪。
“阿路基!您别生气了,我长谷部一定会把凶手抓出来的!”
院中的长谷部急的焦头烂额,不远处的侧缘上加州清光也有点着急。
“三日月,你真的不去说说话吗……”
清光还在试图让某个悠哉悠哉喝茶的千年老刃去哄一哄主人,而某个千年老刃只是笑了两声,然后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您这么喝茶真的不会高血压吗?
我站在拐角处大致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然后绕过院子里的人,悄悄走到了审神者旁边。我相信有些刀剑付丧神已经发现了我刚刚从他们身后绕了一圈,只不过是没有出声叫住我而已。
鹤丸国永发现我走过来后还睁着两只大眼睛看了看我手上的花环,然后对我做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甚至还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
不是很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压切长谷部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审神者的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我的靠近,我深吸一口气,在想接下来怎么开口,要和清光一样叫她主人吗?
不,这种称呼感觉好羞耻……我还是不习惯自己现在的付丧神身份。
短短三秒,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对流光的称呼,最后我挑出了一个不会让我感到太过羞耻的称呼方式。
“主……”
我刚说出一个字,背对我的两个人就同时转过了身,而且眉头都紧皱着看向我。
“……公大人……”
公大人是什么鬼啊?我要说的是主公大人!这么断句听起来怪怪的!都怪你们两个回头吓到我了!
两个人里流光先反应了过来,她眨了眨眼睛,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她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我,道:“安定?”
刚刚她好像听见有刃喊她“主公大人”,是安定说的吗?这才离早上过去了多久?安定这就承认她了吗?好激动!比她发现自己在现世的猫要生了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