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热,内脏仿佛要起火,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花心在发痒。
季怜绝望地猜到自己定是喝进什么荤药之时,她已经没气力喊叫了。
“怎么不叫了?这么乖?老子不喜欢操乖的,一会你就得狠狠的叫,求着老子操你。”
末了,赵承又转身搭话两名从犯:“你们也要一起来不?”
“啊,可、可以吗?”
“操!还是老子日完再扔给你们吧,瞧你那被这小臭婊子勾了魂的窝囊样……”
赵承话音未落,架着她的两个男人一同止住了脚步。
季怜迷茫地抬头,六米的视距内她什么也没看见。
其中一人慌乱无比:“我操,赵哥,就是那高个!他就是害我和兄弟在车站内讧的狗屁道士!快收拾他,赵哥!”
赵承听乐了:“靠,真有那么邪门?被那种货色瞪一眼就会内讧?”
季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
她自然不懂。
那一天的堇勾着丝线操纵着这叁个男人在车站肉身互搏,场面滑稽又可笑。事后打得最凶的这两人清醒过来,对赵承一口咬定季怜一定是处了个会给人下蛊的道士男友。
不然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忽然失心疯开始互殴对方。
赵承只觉得他们的胡话很有笑点,下蛊,道士——真有那些东西,季怜这怂包还用千方百计躲着他们,以前怎么被打压都不顶嘴,现在还轻易落入他的手中。
那男人就堵在他要去的休息室门外。
赵承备好的保镖就在附近,一个短信就能赶过来。
他掏出手机准备摇人,身后的两兄弟忽然有了大动静。
“操!你们在干什么!给老子停下!”
那两人毫无征兆地扭打在一起,无论赵承怎么喊停都不应,像失了智的木偶,唯一的指令就是要揍死对方。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步步朝着这一端逼近。
即便不被人架着,季怜也有些站不稳脚跟,她现在目眩得厉害,人好像快被一把隐形的火烧昏智。
“你他妈的别过……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