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个孩子,也是多一份花销,不省点怎么过?
她吃得精细点,没有关系,他觉得吃啥都一样,没必要和她对比着来。
陈可秀撇撇嘴,“省不了,别的都能省,就卫生巾和吃的,绝对不能省。”
说起这个,邵卫国皱了皱眉。
他今天和同僚旁敲侧击了,都说是这么回事,不过嫂子们那个的时候,也要干活的。
还有,都告诉他这玩意沾上倒霉。
他不信这个,不过觉得陈可秀挺矫情的,迟疑着说道,“其实,大家都是那么过的,你越是把这种时候当回事,才觉得疼呢。”
“啥时候?”陈可秀反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脸色冷了下来,“关你屁事?我愿意当回事,你要是觉得晦气,我打地铺。”
她说完就闷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郭嫂子才和她说了这个问题,刚被郭连长气到了,现在邵卫国回家,又说这种话,来气得很。
不能理解,他们的脑回路是什么。
凭什么觉得这是脏的?
她昨晚已经和邵卫国说过了,这是正常的生理情况,还是这副鬼德行,真是接受无能。
邵卫国被她猝不及防的怒气打得手忙脚乱,扶额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你太当回事,自己疼得难受。”
陈可秀不说话,她不当回事,就不疼了呗。
自我催眠?
她还没那么高的境界。
邵卫国见她冷着脸,安安静静地吃饭,一副都不想正眼看他的模样,有点来气。
但是她啥也没说,他也不好说什么,就把碗一放,定定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