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喂”了一声,像是在试探宫延还在不在。
但没听到宫延回应她,她的肩膀忍不住开始耸动起来,然后哭着转过头,眼睛里是不舍。
她已经准备在看到没有宫延的时候大哭了,却看见那个人正双手抱胸,靠在床头看她,一副“揶揄不已”的模样。
楚星宴知道自己自己丢人了,默默转过头:“你不是走了吗?”
宫延忍着手臂的疼,过去帮她贴好退烧贴:“你好好在这养病,我先去公司了。”
楚星宴咬唇,没有应声。
宫延看她这赌气的模样,还是强势地凑过去,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有什么不满的,等我处理好事情后,宫太太可以随时处置我,这几天我可能都会很忙,还请楚星宴照顾好我的宫太太,别让她再继续发烧了,可以吗?”
“可是宫太太不就是我吗,怎么还要我照顾好宫太太呢?”楚星宴有些烧糊涂了,还真的跟他较劲起来了,哪怕半个小时前,两个人还在吵架。
宫延的语气不免是温柔的:“你也知道自己是宫太太吗?所以你放心,宫延只有宫太太一个人。”
说完,宫延安抚地舔了舔她有些因为发烧而干干的唇,最后再次跟她说了声道别,而后离开了。
也是真的走了。
楚星宴本来觉得整个人就滚烫,现在又更热了。
宫延这个人还真是恶劣,无时无刻不在释放自己的魅力,明明还想跟他因为昨晚的事吵上一架,可是被他这样强有力的温柔所安抚,确实让人很没有脾气。
楚星宴很是郁闷。
不过之后几天,她都有在好好养病。
直到周五这天,云裁小铺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来领衣服的凌雪岚。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谎话精,楚星宴吗?”
原先,安静的云裁除了缝纫机的声音,便是裁布的声音,很是安谧。
凌雪岚的突然到访,加上这句挑衅的话,瞬间让云裁从闲适的氛围转变为剑拔弩张之势。
所有人都看向凌雪岚,很是不满她的聒噪。
其中有不乏是来云裁定制衣服的,听到凌雪岚的话后,对她的粗鲁目露鄙夷。
楚星宴笑着对客人表示抱歉,又跟客人最后再确定了一遍尺寸,才差周谨言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