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叶南景还是叹了口气。
白斩鸡不配有腹肌。
司銮呆呆定在原地,看着叶南景将上衣剥光,精瘦白皙,两点瑰红尤为夺目,他喉结上下滚动。
他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
叶南景伸手准备解裤子上的系带,司銮一把将人手擒住。
打开他的衣柜,快速拿起件上衣,给人套上。
心里默念,肾水不足,不能胡闹,要养着。
硬生生将视线从他身上撕下。
这妖精!
生来便是克他的!
叶南景啧了一声,司銮看向他的眼光,本就不清白,现在美人在前,还能如此君子。
他收起逗弄他的心,将里衣乖乖穿好,自己去衣柜拿出衣服,走到屏风处将衣服换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漱了口。
总算将口中那股血腥气冲走。
“我无事,别担心。”
观察着他的视线,叶南景目光沁出一抹柔和光泽,柔声道。
司銮轻哼了声,并未开口说话。
天知道他看到叶南景唇边溢血,整个人跟个破布娃娃倒在血泊中,心里有多慌。
叶南景轻叹一声,坐在椅子上,盯着杯中茶,思绪开始飘远。
现在颜瑞卿不仅入狱,还把所有的御赐之物尽数追回,跟她爹颜宣阁的梁子彻底结下。
有一件事他没想明白,宫里的皇帝已经被他们控制,但很奇怪,既然这样,怎么还不弑君,自己登基?
左等右等,没等到人来哄自己的司銮悄悄侧头看向叶南景,发现人已坐在凳上眼神空洞。
他细细回想了下,难道是被他的态度伤到了?
他迈开长腿,长臂一收,把人搂紧。
“下次再做这种事,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差点被你吓死。”
怀里的男子挣扎抬起头,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哪怕是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都觉得是在诱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