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瞅了眼他的侧脸,没问他为什么是“再”,这个世上,如果有谁永远不会伤害我,除了唐柯再没有了。
华庭的大楼是近两年新建的,规模比楚氏要大一些,保安看着他的车开过来,远远打开电动门,朝他做了个看不懂的手势。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即便有极大的好奇心,也控制眼睛不要乱瞟。
唐柯把我抱下来,我赶紧推开他,慌乱地看着周围。
“没有人看见。”他笑了下,“他们已经上去了。”
“会被别人看见的。”托着两条废腿,往前挪了几步,残疾人比我都得利索点。唐柯追上一把抱起来,坐在手臂上。
“放心吧,谁要是看,就扣他工资!”
我捏他的耳垂问:“你说了算?”
“有点份量。”
过了会儿,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有份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复杂地看着他:“你一个董事长,去给我当保镖?”
“你们华庭工作这么轻松?”
唐柯赧赧地摸鼻子,支吾其词:“哎呀,董事长嘛…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得瑟,这一定是得瑟!
“啧,还是得往上升职啊。”
他走过来蹲到我面前,脸埋在小腹闷声说:“再厉害,我也是伺候你的。”口中喷出的气热吁过衣物,贴在腹部,烧的我一阵颤抖。
揉着他后脑的短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总是俯视着他,看着他在我面前屈下膝盖,跪在地上,抬起头时,眼里只有忠实和爱。
他真好啊。
我倾身亲了亲脑门,注视他的眼睛:“把裤子脱下来。”
“嗯…啊…”舌头绕着龟头润湿,上面残留着未消散的麝香味,我带着讨好含进一小截,轻轻吸了下马眼,里面的咸液从细小的甬道中流进嘴里。
唐柯不停摸蹭我的脸颊,嘴边溢出低吟:“啊…宝贝…哦…舔舔棍儿。”又挺动两下腰胯。
松开嘴的那一刻,肉棒失重弹打脸颊,我吐出细少的精液,当作润滑剂舔弄到整根硬物上,透过眼前的性器,长舌贴在根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只有在性事上,我才会这么渴望仰视他,渴望在他身下被一次次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