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位于岱山天池的半山别墅里。
昨天被江暖棠气到不行的邵思妍正嘟着脸颊,有些忿忿不平地嗔怪:
“都怪湛凛哥后面不跟着叫价,让人把望北冬草拍走了,不然以颖曦姐的实力,治好爷爷的病肯定没问题的。”
娇俏的嗓音里,尽是对邵湛凛的不满。
站在她旁边的中年男子听了她的话,拧起眉头,低声呵斥道:
“行了,你爷爷都被你气晕了,你还嫌不够乱吗?”
邵思妍本就为昨天没到手的望北冬草耿耿于怀,今早才会回家找爷爷做主,谁想到没说几句,爷爷就晕倒了。
她心里焦灼,就更加怨怼昨天邵湛凛的先行离开。
这才一直心心念念的重复这件事,就是希望有人能够跟着她一起声讨邵湛凛。
结果指责邵湛凛的人没有,训斥她的倒是不少。
邵思妍越想越觉得心有不甘,尤其想到昨晚后来,在江暖棠那里碰壁的委屈,更是忍不住挺了挺胸膛,一脸不服地替自己辩驳道:
“可是我又没说错!湛凛哥就是被那女人迷昏了头才会放弃竞拍的,他甚至叫停雅薇姐在国外的活动,就为了让她回来给那女的道歉。”
这些也是她后来调查了江暖棠的身份,才从秦雅薇那里了解到的。
听完秦雅薇的倾诉,她并不认为秦雅薇开除江暖棠的行为有什么错,甚至还觉得邵湛凛小题大做,太过上纲上线了。
邵家二叔邵博简也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牵扯,想到邵湛凛真有可能为了女色,弃老爷子的安危于不顾,不由得紧锁眉关:
“真有这种事?”
“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雅薇姐”
邵思妍说得信誓旦旦,邵博简沉下脸,未等他说什么,正在老爷子身边守着的下人忽然跑过来,神色焦灼:
“不好了,老爷子突然心率紊乱,血压也居高不下,医生说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有脑溢血的危险。”
邵思妍和邵博简赶到老爷子的房间,果不其然看到老爷子的情况不太好。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慌乱。
邵思妍也顾不得再计较什么,拿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道:
“我现在就给颖曦姐打电话,让她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让她给爷爷做手术吧!虽然颖曦姐说没有望北冬草,风险也会相对加大,但风险大总比放任不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