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江恒远声音疲倦:
“她说三日后再看。”
“什么?”
温婉的嗓音陡然扬高了几个调,凌曼青皱紧眉头,语带愠怒:
“她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三天后见面,是三天后再看?
也就是说,看了可能还有下一个三天后?
凌曼青哪里能够接受,不悦之情尽数写在脸上,顿了下,她又忍不住埋怨江恒远:
“你也是,她说三天后,你就同意了?万一到时候她只是耍我们玩呢!”
亏他还是江暖棠二叔呢!
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没有。
还有那个小贱蹄子也是,翅膀长硬了,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江恒远本就为秦雅薇收到传票的事心烦,担心五年前的事情败露,失去邵氏这座靠山。
刚又在江暖棠那赔尽老脸也没讨着好处,这会还被凌曼青这般埋怨。
骄傲如他怎么能忍,淡淡地睨了身旁,穿金戴银,妆容精致的女人一眼,语气疏冷地反问:
“不然呢?我能怎么办?现在她对我的态度就跟陌生人没两样。”
凌曼青虽然心有不平,却也不敢真对江恒远怎么样。
这会见男人沉下脸。
也收敛了些许脾气,不敢多说什么,只声音有些委屈地辩驳:
“那也不能”
不能说三天又三天,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啊!
凌曼青心头有满腹话想说,却终是怕触怒江恒远而作罢!
但即使她及时止住了话匣子,江恒远也从她那未尽的内容里听出画外音。
面色一沉,声音不耐烦:
“行了,你就消停点吧!我回公司了。”
说罢,江恒远拿着外套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又顿住,回身对凌曼青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