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希说完,扯开我最后的小布片,接着挺起下半身。同一时间,我便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园闯进了一个可怕的家伙。
“啊……”我一时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到他的胸口。
合希便顺势转身,将我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腰侧。而后,我便又一次感受到那块脆弱之地被强势开垦,并翻转反复。
如此猛烈的破坏,让我感到自己随时可能晕厥。于是我伸出双手从后背环抱住他,以此寻得安心的凭依。
短暂的恐惧之后,汹涌的刺激与异样涌入脑海。我微微张开唇齿,那羞人的声音便是止不住地响起。
为什么,自己的叫声竟是如此淫荡!
感觉、感觉他的能力要比以前更强了呢。
才走神一会儿,我那失去坚守的腹地便飞快地投降了。在我发现挽救不了,而尽情放开后,那温热的溪流就顺势溅出了。
“呼……”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满怀羞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不怪我……”我不想承认。
“可是我的还没有缴械呢。”他这样说着,很快我的声音又止不住了。
虽然,我本来也没打算停下就是了。
模糊不清的一夜过去,当我重新醒来,发现自己连小布片不剩地睡在神田君旁边时,差点再度晕过去。
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完全是多余的问题,清晰感受着破败花园带来的痛楚,我知道什么都发生了。
这不怪他,我咬紧牙关,愤怒地看向门外。
“他已经离开了?”老板的话让我疑虑顿生。
“所幸没发生什么。”我看着衣妆整齐,仍在熟睡中的久子,如此感叹道。
离开温泉旅馆,我立刻带着久子前往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经此一件事,我已经不敢再让久子和神田昌典接触。于是乎,我一意孤行地带着久子离开东京,回到多年前生活的京都。
搬回故地有很多方面都变得不再熟悉,但我并不害怕,很快接受和习惯了它们。
只不过,唯有一件事我并没能习惯。
我们的周围,新住进了一家神田姓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