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出侧门,公司里派来等候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询问:“里面怎么样?你有没有哪
里不舒服?知道这是几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两根手指,我有点生气又有些好笑:“我只是有些困,又不是瞎了傻了!”
“还不是之前从这出来的都不同程度的有毛病,要么痴傻要么性情大变,公司怕惹上事。”
工作人员的解释合情合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公司没被咬却已经旁观太多。
我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休息了,困得已经分不出公母来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我强撑着进到卧室里手中拎着的衣裳包袱往地上一扔。然后就支撑不住倒在**呼呼大睡。
隐约中我好像听见金岳在说什么,感觉中没什么危险,于是我连眼皮都没抬,彻底进入梦乡。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依依不舍不想起床,翻个身继续睡。依偎在微凉的怀抱里,闻着清淡花香,简直舒服得想睡到地老天荒……
等等,怀抱?清香?
我瞬间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云衢沉睡的容颜近在跟前,俊美清雅的颜让人沉醉。
但沉迷了几秒我就从**窜起来。
第一件事就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昨晚穿的什么都记在。而且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应该没发生
什么事。
我大。大松口气,再看云衢还在昏睡当中,墨色长发铺展在枕边。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拎起被子快速地瞟了一眼,顿时呼吸一滞,天哪,竟然什么都没穿!
昨晚我记得就随手一扔衣服包……难道是半夜自己爬上床的?
我还在想原委,就听到一道还残留着睡意朦胧的沉哑嗓音响起。
“非礼勿视不懂吗?”
是云衢醒了,他挺眉微皱,有几分起床气的状态。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拎着被子一角,但我发誓真的没看……没看特别仔细!
“这话该我说,你跑我**来做什么?”我质问。
云衢眯了眯眼,像是在回想,但显然以失败告终:“这是我的床。”
嗬!这是改成耍赖了!
我不能惯着他,今天敢爬床明天就敢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