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与感到久违的心安,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她起来,身子更加轻松了。
何义一大早就拿上猎弓和箭筒出门了,这次他没锁屋子门,院子门却还锁着。
慕白与醒来以后,桌子上放着一碗冷掉的红糖荷包蛋,不知道何义这穷的叮当响的,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荷包蛋。
慕白与今日胃口稍微好了些,红糖水喝了一大半。
她出了院子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院子倒是还挺整洁,也足够宽敞。
院子的一角放着一辆破板车,想来以前何家也是有驴的。
除此之外,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
慕白与身上黏腻,决定自己打点水洗洗。
她虽然身娇体弱,但是少打一些水应该是可以的。
打水这种事,以前都是不需要她做的,不过流放的路上见多了,倒也知道该怎么做。
慕白与将水桶扔下去,装满了大半桶后,她才开始往上提。
她愣了一下。
她的力气好像变大了?
以前她戴个首饰怕是都嫌重。
她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昨日的《绝世武功》起了作用,打算今日再练练。
还有不到一年,起义军便多了起来,何义也要去参军了。
这次她打算和何义一起去。
但她总不能去军队里当一朵娇花吧。
可是她的自理能力,止步于打水这一步了,她是完全不会烧火。
最终慕白与只是用湿布擦了擦头发和脸,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感觉清爽了许多。
晚上何义回来后,拎着一只野鸡,一只兔子,还背着一担柴。
他身上的血腥气照旧很重,慕白与皱了皱眉,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上辈子见得再多,这辈子她也是刚落魄不久。
何义看到她皱眉了,心里也没多想。
因为他觉得今日的少女实在是太美了。
前两日,她刚刚被买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脸上也沾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