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雄才大略、慧眼如炬的人物,叱咤了那个遥远的年代,令无数人为之肃然起敬,都尊称为郑老先生,也称郑老。
他更是从小就仰慕钦佩这位逆风翻盘、屹立不倒的长辈。
不提这些,便是郑老先生与爷爷多年的至交好友,再加上顾时宴唤了二十年爷爷的情分,他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地看他离世。
郑媗是老人家最疼爱的孩子,在其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最挂念、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
为了郑老先生,他并不介意牺牲自己与郑媗做戏来让老人家瞑目。
几个月前,郑老先生是微笑着离开人世的,郑老先生心愿已了,他自然不必再与郑媗虚与委蛇,正好与她断个干净,斩断那可笑的婚约。
他与郑媗只是两个被封建思想下的产物捆绑的陌路人,就算努力磨合也只会是一对怨偶。
顾时宴窒息以后会陷入无休止的猜忌和冷寂,恐惧无休止的争吵,他想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一个有烟火气的温馨家庭。
他的妻子不必有多漂亮,也不必出身高贵,更不需要足够优秀,尤其不能太过安静内敛,只要全心全意依赖他,轻松快乐地活着就好。
郑媗从来就不合适。
“所以,你才忍着厌恶与我逢场作戏那么久,不惜与我亲密接触来博取信任,这可真是太委屈你了,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你说谢谢,感激你的无私付出啊?那你实话告诉我,除了你这个人,究竟还有什么是真实存在的?”
郑媗心痛的几欲滴血,本就敏感脆弱的一颗心瞬间支离破碎,连同她年少纯真的爱情一起灰飞烟灭。
往日里最是安静不过的姑娘被自己最喜欢的人扯下了伪装许多年的面具,从来坚固如堡垒的心态彻底破防。
顾时宴惊讶于郑媗的情绪波动,甚至是歇斯底里,那种绝望的嘶吼,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郑媗,不可否认,你是个极具魅力的漂亮女人,我是生理状况正常的年轻男人,有些时候冲动难耐本就无可厚非,但我们并没有实质的男女关系,不会影响你的以后,一切就当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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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宴不得不承认,郑媗虽然年少,但是于他而言,却有致命的诱惑力。
与她暧昧纠缠的那一年,他正处于年少冲动、生理欲望强烈的时期,面对明眸皓齿、极具美貌、玲珑乖巧的少女,总会难以克制生理上的冲动。
尤其是私下独处时,男人好色的本性更是难以遮掩,经常不受控制地吻上那张似蜜般甜的红唇,流连忘返,不吻到嘴唇红肿酥麻,绝不松口。
可以说,那些日子,他们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他的是一点没少做。
少男少女偷尝禁果,总是带着蠢蠢欲动的好奇,却又畏首畏尾的恐慌。
想尝试,却又怯于尝试。
更重要的是,彼时,郑媗不足十八岁,尚未成年。
他再禽兽,也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诱骗未成年少女行鱼水之欢,那和丧尽天良的强奸犯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