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背影,莫名透着难言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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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张两人拥吻的照片跨越重洋发给了远在德国的郑钧。
附赠一条消息:顾时宴浪漫表白郑小姐,两人已和好如初。
郑钧此刻置身于德国的顶级名利场,周围是德国的各大资本家。
他看到这条消息时,差点没忍住暴起。
顾时宴那个狗东西,他走后第二天,就拱了他家水嫩嫩的白菜。
郑钧碍于不时来攀谈的客户,只得引而不发,捏着鼻子认了,咬牙切齿地发过去几行字。
继续监视顾时宴,尤其是与其他女人的来往,务必密切关注。
另外,他若敢留宿,立刻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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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第一医院
郑芯昏迷了十二个小时,才幽幽转醒。
她无神的双眼看向守在一旁的秦蓉和郑泰安,声音虚弱无力:“爸爸……妈妈……”
秦蓉惊醒上前,温柔关切:“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郑泰安也是满脸关心之色。
郑芯头上绑着纱布,嘴唇苍白,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我记得,我正在擦吊灯,然后脚下一滑,身体坠落,我只感觉到了腿上一股剧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倏然反应过来,感觉到右腿的僵硬和疼痛,挣扎着想要去看自己的腿,声音带着一丝恐惧:“爸爸,妈妈,我的腿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秦蓉制止住她,眼睛已经有了湿意,面上不忍道:“没什么事,只是骨折,需要好好养上几个月,走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走路没问题,那就好。”郑芯刚松了一口气,看见秦蓉的表情不是很好,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试探地问道:“那我以后还能跳舞吗?”
秦蓉努力安抚住她:“只要恢复的好,跳舞还是有希望的。”
“只是有希望?”郑芯面上一片绝望,她惨白着小脸:“那如果恢复的不好,不就是再也不可能跳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