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她以前,一口气在邪异门和清正宗往返三个来回都不带喘的。
她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是,冷死了,无惧剑主给我暖暖手?”
岁云岐已经可以熟练绕过她的胡说八道了,皱眉道:“回家去药泉吧,往年我爹也时常感觉到冷,去药泉泡过几次后,已经好很多了。”
这么神奇?
荧惑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怎么把这药泉连根挖了运回魔宫去。
她忽然想起一则坊间传闻:“我记得你爹不是修行的人?”
岁云岐道:“嗯,我爹更好读书。”
荧惑好奇道:“他不喜欢修道吗?”
“不清楚,”岁云岐思索片刻,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问过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修道,而是只做个毫无自保能力的读书人,“我爹从没回答过。”
岁泓央成亲时她虽然远在魔宫,但也知道清正宗这边闹得沸沸扬扬。
据说是几十年内最出色的女修嫁了个寻常人,完全不修行不说,喜欢看书还不考功名,闲散极了。
三宗长极力反对,但那女修就是一意孤行,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如今这个时代,修者基本都和修者成婚,选择读书人的非常稀少。
想必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不然岁泓央也不会看上。
荧惑想了想,也不太明白。
这边纸鸢放得高远,姜咫他们也忍不住过来凑热闹。
文天感叹道:“云哥好厉害啊。”
荧惑伸手捏住小姑娘的脸:“说什么呢?是我教得好。”
文天连忙捂住脸,连连点头:“是是是,是阿如教得好。”
纸鸢只放了片刻,岁云岐便开始收线,他用的方法也是像荧惑所说的那样分毫不差,一板一眼地将那只巨大的怪鱼越收越近。
“不玩了吗?”姜咫问,“这纸鸢好威风啊!”
岁云岐道:“栾姑娘怕冷,我们往山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