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书啧啧道,“行啊,你把我一起放倒,我看谁给你带路找大宝。”
赵桓禹的笑容愈发浓郁。
沈锦书好奇地问他,“哎,我怎么好像听见公主说她的鱼肉也是苦的?你给公主的鱼肉里放了什么东西迷惑周玉珠?”
赵桓禹莞尔,“没有迷惑周玉珠,那也是货真价实的蒙汗药。”
沈锦书闻言愣住。
下一刻,她睁大眼睛望着赵桓禹,不敢置信地说,“我以为你是弄了什么苦味剂,结果你居然给你姐姐也下了药?”
赵桓禹点头从容道,“是,我想了想,我姐姐她从小没吃过苦,这一路颠簸她一定会熬得很辛苦,不如让她也昏睡三两天,一觉睡醒直接到江南。”
沈锦书默默看着这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说这家伙贴心吗?
还是说他心肠够硬?
为了姐姐好,直接给姐姐下了药,这操作,也是蛮绝的。
赵桓禹没理会沈锦书的复杂眼神,他悄悄说,“等他们三个都昏睡了,咱们晌午便能在小镇上休整了,等着,这会儿没让你吃上的鱼肉,晌午就让你吃上,鸡鸭鱼肉咱们样样俱全,吃得你走路都要拄拐。”
沈锦书笑出了声。
她严重怀疑,赵桓禹给周玉珠下蒙汗药就是为了能去镇子上吃热乎乎的饭菜。
毕竟周玉珠清醒着,他们就无法靠近镇子,人多的地方周玉珠很轻易就能打听到他们根本没北上而是在南下。
只有把人放倒了,他们才能自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