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福蔚觉得这是假话。
丁雅言那日忽然成了仙女,“嗖”地一下叫他凭空起飞,后来他悄悄问了一嘴当仙女究竟有哪里是不一样的。
丁雅言想了很久,跟他说:力气大,打不死。
打不打得死不知道,但傅锦梨确实是一点反应都无,倒是他自己磕得手指头痛。
这点无疑说明他大哥是真仙女,而他蔚蔚子与这一切无缘。
“夫子呢?”薛福蔚不死心,“夫子给我揍揍,打不打得哭啊,若是夫子年纪大了别人是假要,骗他的,我给他验一验。”
只要夫子也成不了仙女,那他就不是师门例外。
“夫子?”傅应绝往被傅锦梨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包里示意,“不是在那儿?”
薛福蔚:?
他觉得傅应绝在说浑话。
他夫子?
这么大个!
叫人揣兜里?
不信。
一刻钟后——
薛福蔚艰难地接受了他这么——大一个夫子就剩一颗舍利子这么大点了。
小胖子忧心忡忡地守在傅锦梨旁边,好几次都想上手去碰一碰那颗珠子,
“当仙女也要分品种吗?他们不要我夫子当人吗?”
怎么就成了一颗珠子呢。
“那我不当了,我怕他们叫我当牛,仙牛,听着不好听我不当了。”
傅锦梨是越来越听不懂他说什么了,可是夫子不是人这句话没错。
小胖丫头就大大“嗯”一声,“夫子,不是人哇,当不了人哇!”
夫子要当小小龙了。
当不了人捏。
薛福蔚看着珠子的眼神愈发怜爱忧伤了,“那咱俩不是,没亲师了要当文盲,这以后要饭都要不到热乎的。”
”吃大亏了,我到周大哥跟李源将军那儿去偷师两招吧,总不好叫大哥跟着我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