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是那条裁剪合体的红裙,衬得她的皮肤白皙到震撼眼球。
高跟鞋踩过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冷漠又嫌弃。柔软的花香冲散浊气,时澈眼里的光晃了一下,可头顶的灯好端端亮着。
“怎么弄脏了?”
时澈的手背被溅上了几滴血,萧星淳耐心擦掉。
“太晚了,今天我要住在这里。”
萧星淳刻意无视了王琨半死不活的样子,王石气得脸色一会儿一变,可到底不敢要一个说法。
听到萧星淳说要住下,快要咬碎的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一声扭曲的笑:“是,是。”
王石扶着儿子慢悠悠地走向廊道另一头,一边走还一边让人安排了房间。
雷欧抬了抬手,萧星淳的香气便消失在时澈面前。
作为一个名义上的保镖,他跟到这里就可以了。但是王石离开后手下人说的话,让他倒掉了那杯没能送出去的温水,高浓度的酒甚至没有喝出味道就进了肚子。
王石吩咐留下的那个人在敞开的门口走过,作为一间幽暗的屋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将周围的一切看得更清楚。
所以当跟在那人身后的年轻男性出现时,挂在他身上那几条纤细的绳子勒紧凸出的皮肤,清晰到不能再清晰地入了时澈的眼。
真是。
还不如不穿。
冰凉的酒水流了一手,服务生发出小声的惊呼,时澈手里的杯子成了一摊混着冰块的碎玻璃。
“他是谁?”
王石的手下被拦住,刚要不耐烦开口,一看来人立刻强迫自己换了张有耐心的脸。
“是,是”
一个雷欧还不够吗?
“萧小姐说今天晚上她自己住。”
原来没打算和那个绿眼珠子一起。
才略有放松的眉头在视线经过那几条根本算不上衣服的线时又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