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姳也反应了过来,赶紧跑到电视机下面,拿出药箱过来,有些慌张的打开。
“你坐沙发上来!”
曾姳蹲在沙发前,拿着江凡的左手,端起碘伏就朝上面倒。
看着江凡手背上触目惊心的开放性伤口,面对尸体都不害怕的曾姳心里一阵一阵的剧烈收缩。
这要是治不好的话,手就得废了。
“去医院吧!”曾姳一边将能够简易清理掉的玻璃碴子用镊子取下,一边准备给江凡止血。
抬起头对江凡说话的她,双眼中已经蒙上了层层雾气了,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江凡右手从裤兜里面捻出银针,封锁在手臂上面,顿时那止不住的鲜血就停住了。
“我来。”
他从曾姳手中拿过镊子,将玻璃碴子一个接一个的从手背的伤口当中取出。
经历过唐孟的特训,以及药浴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处,这么严重的伤势,痛依旧是痛,但是江凡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曾姳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江凡做完,然后又跟随着他去了卫生间里面,用清水冲洗伤口。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伤口内外的玻璃碴子都被江凡给全部清理掉了。
“你帮我缝上。”
“在这里缝?”曾姳抽噎道,“血管不缝的话,你手有可能会……”
“没事,虽然伤口深,但是横截面不大,没伤到多少血管,后面我有办法让它自愈的,先把伤口缝上。”
曾姳看了看江凡坚定的神情,默默从药箱里面取出手术针线,快速消毒之后,穿针引线,然后开始进行缝合。
整个过程江凡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曾姳的一举一动,动到缝合完毕,江凡的手背上就像是趴着一条一指长的黑色蜈蚣一样。
“先包扎起来,然后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江凡阻止了她上绷带,而是用银针在手背上开始针灸。
“不用去了,针灸过后,养上几天就好了。”
曾姳看看江凡的手背,又看了看江凡,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吼江凡说他是故意的,曾姳心中就一阵愧疚。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