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千金请他剿贼,他却推辞不去,左支右绌,看起来也是个夸夸其谈之辈。”
徐衍却厉声反问道:“谁教你如此背后议论人的!怎么刚才陈先生当面不去质问他,现在在我面前嚼舌根子?”
刘应龙喏喏地不敢说话,徐衍叹息一声“你说他使得是障眼法,你怎么不使一个看看。
武馆院门上的手掌印,你也看到了,你自问能做到吗?既然做不到,怎么不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心高气傲而见识短浅,这才是你迟迟不能进阶武者最重要的原因。”
刘应龙被师父好一通训斥了大道理,陈遇在院中享受着上午的阳光。
虽然被人吵醒很不爽,人家上午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枣树的树冠还是太小了些,没有那种亭亭如盖的气氛。
陈遇想着以后要在井边种棵葡萄,把架子搭到左边的院墙那儿。
一进院门,就笼罩在葡萄藤的阴影下,这样才有隐居的氛围嘛!
想着想着,陈遇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玉瓶早被他拿出空间,继续吸收日华。
公鸡追着咯咯叫的母鸡在院子里到处跑,鸭子卧在偏房里眯着眼,踏梅依旧在馋枣树上的叶子。
院外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却与小院里的人和物无关。
陈遇这边不置可否,徐衍和六家大族却不能把救人的事往后放放。
山贼只说带着银子来山中赎人,却连具体的地方都没提。
凤岐山长六百余里,宽数十里,范围比白木镇要大上许多。
六个家族包括诚意武馆的学员,两百多号人分散在山中仔细搜寻,还要防备山贼突然袭击。
徐衍也亲自上阵,领着十几个弟子在山中各个小径一路盘查。
整整一日,终于发现山贼在凤岐山北部的山谷,已经等他们许久了。
山贼头领是个光头,凶神恶煞,很符合人们对山贼的一切幻想。
徐衍认识他,毕竟之前六大家族第一次组织人手剿贼的时候相互见过。
这处不知名的野谷,是光头选定的第二个老巢。虽然不如之前的易守难攻,但他张崇可也是今非昔比。
首领在山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衍,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