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换好衣裳,早饭还没来的及吃,忽听见前院有动静。
顾运也不叫丫鬟,自己就抬脚走出去,拉了个丫头问,说是几个护卫都往老太太院里去了。
顾运连忙也往那边过去,才进院子,只见丫鬟们立在廊上。
进得屋,只见顾泰,顾承庭都在这里。
“大姐姐,哥哥。”
顾泰把手一抬,招她过去,“我知你要问什么,的确是出事了。”
顾运心一提,眼睛紧张地看着他们。
顾泰轻轻吐出两个字,“逼宫。”
赵家联合京畿营,封锁了京内的消息。
顾运瞳孔立刻缩了一下。
顾承庭沉声说:“宫门现已经禁闭,只余下禁卫军与之殊死抵抗,只怕现在宫内,他们要逼迫皇上废除太子,改立熠王。”
“这怎么办,就只能等着了吗?”顾运忧心忡忡。
顾泰摸摸她的头,缓声音安慰,“休要害怕,这些日子关紧门户,好好待在家里。只要皇上不写废储改立另传的诏书,他们不敢对皇上动手。若果真敢如此,那中山王立刻能打着清君侧除死反贼的名头攻进来的,到时候,赵家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
顾运又连忙问:“太子呢?有没有消息?”
顾运现在怀疑太子那个时候出事,也是赵家的手笔。
顾泰垂着眼皮说了一句,“太子会没事的。”
两股势力交缠,京中戒严,从这日起,日日有巡逻的队伍。
一日过去,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已如绷紧到极的弦。
顾家里,安安静静。
下人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顾运忽然想起来司桓肃这次离京,他那日好像说了什么,让自己等他回来?
不对,顾运越想越觉得不对。
皇上知道自己身体
出了事(),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把司桓肃派出去?(),且司桓肃一走,皇上不几日就病发,然后起不来床,这些,是不是都太过巧合?
而站在赵家的角度上看,他们的计划未免太顺利一一点,还是说,皇上这个病,本来就与他们有关系,所以他们非常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