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手机的安缘也露出笑容,觉得四哥表现不错。
“你、你胡说!”季城被安峙的反驳气得差点吐血,“当时我爸妈不说,是考虑到安缘就要走了,特意给她保留一点面子。”
“我现在说出来,是因为我发现安缘不知悔改,对我爸妈恩将仇报,气不过才说出来。”
安峙还想反驳,但安缘已经站起来,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爸爸妈妈,四哥,你们坐,我来。”
她看向季城,笑吟吟的:“叶公子,我已经把你的行为都录了下来。”
“如果你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我盗窃,你刚才的言论已经构成了诽谤,我随时都可以起诉你。”
“你、你少吓唬我。”季城没想到她一出手就亮出了“法律”这个大杀器,声音当场漏风,“我、我们才没有污蔑你,真告到法庭上,我们不会输。”
“是吗?”安缘意味深长地看向罗美桂,“罗女士也是这么想的吗?”
“当,当然。”罗美桂毫不怀疑是安缘偷的钻戒,却还是被安缘看得有些心虚,“就是你偷的!我没有冤枉你,要告也是我们告你。”
安缘笑笑:“叶家二楼的公共区域都有监控。这枚钻戒丢失的当天,监控一定能拍到哪些人出入过你们的卧室,而我,绝对没有进去过。”
“你敢把这些监控亮出来,让大家亲眼看看吗?”
众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看着罗美桂的目光带上了怀疑。
“我们查过了,当天的监控坏了。”罗美桂结结巴巴地道,“说不定就是、就是你故意弄坏监控的。”
安缘不紧不慢地道:“罗女士,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说是我弄坏了监控,这又是诽谤。”
“我正在录像,请你谨言慎行。”
罗美桂脸色微变,想骂她又怕被录下来,只得闭上嘴巴,恨恨地盯着她。
安缘继续道:“你和叶先生的卧室,你们能进,叶家的保姆也能进,你的亲生儿女也能进,他们同样有嫌疑。”
“此外,那几天我都是早出晚归,白天根本不在叶家,晚上回去时你们都在家里,这些都有监控作证。我都想不出来,我哪来的机会去你们的卧室偷钻戒?”
“再说了,这枚钻戒应该放在很隐秘的地方吧,我潜进你们的卧室,得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钻戒?我真这么干了,还不得被抓到?”
罗美桂一噎:“……”
众人听得暗暗点头。
说到这里,安缘摊手:“事实上,我连你们拥有这样一枚钻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