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话音落下,立即感觉到股强烈怨气,以邓明志最盛。
场面时寂静,目光皆是集中在关宁的身上。
你连这话都说的出来?
这是来搞事情的吧?
谁都知道明天邓明远就要被流放,但大家都未提及,你竟然还说是欢送宴会。
这讽刺之意,太强了!
白永瞪大了眼珠,这位世子还真的敢说,简直狂的没边,这是什么场合?
关宁,你在胡说道什么!
邓明志直接呵斥,面色也涨的通红,本来他们就忌讳别人说这个事情,现在关宁却当众提出,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不是吗?
关宁装出满脸无辜的样子开口道:昨晚你们派来送请帖的那个人说的,好像是叫什么白永的。
你血口喷人!
白永差点没气昏过去。
什么我说的,你丫的也太损了吧!
这怨气简直太强了,比在场这么多人都要强烈。
关宁想笑得不行,但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
哎?不是你说的吗?今日是为明远兄举办欢送宴会?
关宁看着他。
我
白永气得面色发白。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再说了,那请帖上也有注明。
请帖,昨天睡的早忘记看了,再说了,你都告诉我了,我还看那干什么?
白永气得身子发抖,从头到尾还不是你说的,这要解释不清,他绝对能被大公子整死!
我我
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怨气太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