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今日是躲不了。”赵林说。
宗伯站了出来,“我作证,此前是我不想借银子,所以报了假官,让人抓了自己的宗侄,但他的确是南邻村的村民,并非山匪。”
众人微默。
“可我没想到,入了这大牢,他们居然将他严刑拷打,逼供成山匪,这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山匪呢?”宗伯只叹自己运气不好,竟是摊上这样的倒霉事。
要是输了,县太爷八成会活剥了自己吧?!
可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得撑下去。
“方才我进牢里探监的时候,这、这师爷还提着刀,差点杀了我灭口。”宗伯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还好这位姑娘救了我。”
场面开始失控,什么叫众怒难犯?
这便是了!
刹那间爆发的力量,让衙门的衙役都有些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赶出去,关门!”县令疾呼。
衙役和百姓对着,赵林则努力放百姓进门,双方在门口僵持着。
人群中,似乎有熟悉的面孔浮动。
燕绾陡然凝眸,那面孔却一瞬即逝,不知所踪。
方才,她似乎是看到了……
<divclass="tentadv">可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踪迹,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瞧着这阵势,豆豆有些站不住了,抱着薄言归的脖子,就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的着急。
“担心你娘会输?”薄言归问。
豆豆抿唇,“他们好凶,窝怕娘吃亏。”
“你娘这信口胡诌的本事,吃不了大亏。”薄言归道。
连朝廷特使的身份都丢出来了,她这理直气壮的模样,别说是满城不知情的百姓,看那县令的模样,也像是信了她的邪。
“嗯?”豆豆眨着眼看他。
薄言归瞧着他,“不信?”
“娘会没事的,对吗?”豆豆不想别的,只希望娘亲无恙。
薄言归没吭声,总得学会自己摆平,毕竟他也不是神人,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能日日在她身边保护。
“你为何不说话?”豆豆不高兴。
薄言归幽然吐出一口气,“你相信你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