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吴王所说,这二人却是咎由自取。
“就算他们做了这么多,皇爷爷没动杀心,只是想着慢慢料理他们,别弄太大的动荡,别让咱们大明不太平。
”朱允熥继续说道,“可你知道,你他们胆大包天到了什么地步?”
解缙惊慌的抬头,鼻尖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心中既是害怕,又是想听个明白,十分纠结。
“你知道诚意伯刘基是怎么死的吗?”朱允熥冷笑道,“胡惟庸恨以前刘基处理过淮西的官员,杀过李善长的心腹亲戚李彬,叫人攻击刘基。
”
“刘基本已还乡,大惊之下不得不来京城请罪,接过又惊又吓一病不起。
”朱允熥的脸上全是冷笑,“胡惟庸派医生去看,接过刘基吃了药,上吐下泻的死了。
”
“我不该听!”解缙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多事,差点吓昏过去。
再看龙椅上的朱元璋像要吃人一般,手已经摸到了刀鞘上。
“他杀人就算了,
他还放出谣言,说是皇爷爷让他那么做。
你说,他该不该死?”
说着,朱允熥只觉得嘴里口渴,走到御案边,直接拿起朱元璋的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大孙,那是咱的浓茶,少喝,少喝!”朱元璋说道。
朱允熥擦了嘴,回头看着跪着的解缙说道,“你还为他们抱不平?可是皇爷爷对他们掏心掏肺,谁给皇爷爷抱不平,谁知道他老人家的委屈?”
“你们觉得杀人多了,可是上上下下都是李胡的党羽,不杀怎么行?”说着,朱允熥忽然加大声音,“不杀了他们,你们这些不是淮人出身的青年才俊,如何能在朝中任职?”
“陛下,臣”解缙看着朱元璋,哽咽道,“惭愧!”
“不知者不罪。
”朱元璋淡淡地挥手,“过去的丢人事,你们年轻人不知道也好。
看了你为李善长申冤的奏折,咱一开始很生气,再后来就是想起他们当年的好来了。
而且朝廷国家也需要你这样的
直言大臣,所以咱才没处理你。
”